Tuesday 15 February 2011

15-12-11

很久沒寫過一篇像樣的日記了--又或者從來沒像樣過。
現在的我正在聽著FFx Vivaldi的音樂,眼看著旁邊的算草紙,手不停地打著網誌。
這代表了兩件事。
一、我仍然繼續堅持長時間multi-tasking,但生病的時候專注力總會差一點,因此較為輕鬆的古典音樂能在這方面稍作彌補。
二、快要忙死了。CW剛過、清完農曆假功課、繼續雙邊同人文……此時有個令人心痛的消息傳出,那就是某篇「如有雷同」的「跨世代日誌」(嗯,不是HP那本)被「破壞」了。
不是那種化為灰燼的「殲滅」,而是那種宣洩的慾望被阻止造成對心靈的傷害。
但既然沒法將日誌公開,那我分次將文章張貼出來也沒關係了。

從前,在通往大學的道路上有一座關卡,叫會考。
有一天,他看見這批精英輕易通過會考,就加了另一個關卡叫高考。
從此,道路再不平坦。
從來沒有人--從了一個--能在高考全身而退。拿著幾支火箭離開的人足以令自己在歷史上留名。
歲月不饒人,高考一眨眼就屹立了三十年。
……忽然他改變了主意,拿掉了這兩個關卡,放了一座新的上去,叫文憑試。
第一個人以為這關卡很容易就衝了過去,於是他死了。
因為文憑試的英文不比UE淺很多。
第二個人是英文高手,衝了過去還是掛掉。
因為中文科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從未見過的文化題。
第三個人是個老將,恃著自己三十年前會考帶走了整整八支火箭就衝了過去,結果差點要砍掉重練。

因為,守城的那一科名叫通識。
===========================================
弍寺   能嚼的喉糖

十月某天。


課室外面一片狂風暴雨,換了不久的壁報版接下了狂風扔過來的雨箭,各學會釘上去的心血就要白廢了──

可課室裏的人沒空理會這些。課室的白版堆滿了一條條的數式,那是測驗的解答。

「你們的分數都不錯,可是其他班也做得很好。要知道你們這班數學本來就不差,你不進步,別人進步了,就是不進則退……」

坐在窗邊的我,聽着老師的訓話打了個呵欠,這已經是她第N次說這番話了。眼前的試卷也確實沒有好挑剔的,只是偶爾跳了個步驟被扣了分。原本用紅筆改卷的那位給的是滿分,可是一支彩色筆重重地、硬生生地插了個箭嘴示意那該死的步驟。順帶一提,我們的測驗先會互改,然後再給老師看一次:分數不高的話確認一下分數就能通過,可是分數高的話免不了就要接受高兩個檔次的審核,最後的分數當然是有驚無喜。

「好了,高分的人出來拿獎品吧!那是瑞士空運過來的巧克力哦……」

瑞士──空運──巧克力,聽起來不錯呢。幾位高分的同學依次走出來,看見那金光閃閃、透着香氣的顆粒也不禁垂涎三尺,有位同學甚至抓了一把回去。

到我了,我本來就對甜食沒有很大的興趣,可是不拿點回去也是說不過的。我隨便抽了一粒上來,那是一塊黑巧克力。

回到座位,後面的同學嚷着要巧克力,我就做了個人情送了給他……一切都很平淡,直至下課前的十五分鐘。

老師剛好解完一個例子,正找人出來做例題,如鷹般的目光掃過一個個或聽課、或發呆、或聊天的同學,最後落在我身後。

「你,口中的是甚麼?」

「沒、沒甚麼,我喉嚨痛在吃喉糖。」

「哈哈,世上有能嚼的喉糖嗎?」那同學無言了,旁邊的都在笑。

老師話鋒一轉,落到了我身上:「還有你啊,為甚麼將我送你的巧克力當成垃圾扔給那同學?」

「我喉嚨今天不太舒服呢,巧克力還是儘快吃會比較好。」

「那你要不要一片能嚼的喉糖?明明不要巧克力又不說出來,要不然不拿也可以呀,剩下的還不是給其他同學?」老師冷笑着道。

我也不太清楚當時為甚麼要這樣說,可是一想到就不能自制地說了出來:「正所謂『已所不欲,勿施於人』,我不喜歡巧克力的話又怎可以給他呢?」很快我就後悔說了這話。

全班渡過了尷尬的半分鐘,老師卻臉不改容地道:「所以呢,你面試時,就是你心裏不同意考官的說話,也不要反駁。這是我朋友的真人真事……」

我抓緊了下台階,便不再吭聲,低頭看書本。眼前的書本清晰地列着一個個計算要點、步驟;但當我想要看看白板上的數式,希望找出哪怕是一點點的技巧,卻又發現白板上模糊的數式與那躍然紙上的書本示範跟本是兩碼子的事。到底是不是我太笨,看不懂?我不知道。
 
(1025字)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